深圳寶安龍華心理咨詢公司淺談為何職業(yè)枯竭淪為一個橡皮人:
越 來越多的中國人,正在變成無 夢、無痛、無趣的“橡皮人”。美國作家格林寫過小說《一個干涸的案例》,講一個修建師功成名就后身心俱疲,最后只有逃到非洲森林。美國精力分析學家隨后提 出了“職業(yè)干涸”(job burn out),一種和“橡皮人”類似的病癥――情緒干涸、才智干涸、生理干涸、價值干涸,既去人性化,也無成就感。
橡皮人癥狀一
是坐在會議圓桌的10點鐘方向,因為這個位子既不顯眼也不擔憂被提問;在MSN上的頭像總是忙碌,因為正忙于在找不到開心的開心網(wǎng)偷菜;總是一個人在茶水間抽煙,因為此時工作座機正響個不休。
橡皮人癥狀二
早晨可以按時起床,但感覺像一晚上沒睡般疲乏;和所有人一樣善良,但從不拔刀相助;擁有溫柔的心,但在致電父母時找不到語言;有些孤獨,但確信靜默是金;不是不希望愛情,但連結婚都懶。
橡皮人癥狀三
研究勝利學學習圓滑處世,從醬缸傳統(tǒng)里學會陽奉陰違。深圳心理咨詢公司發(fā)覺說真話易犯錯,便不再說話;發(fā)覺憤怒、輕視與得意時都會影響人際關系,便免掉表情;你發(fā)覺手舞足蹈會影響形象,便不再做任何夸張動作。
中 國仍在急行軍。經(jīng)濟持續(xù)高漲 的背景下,許多人激情不再。“橡皮人”,始于王朔1986年發(fā)表的小說,作為一種社會人格,24年后的今天,它重整旗鼓。夢破、夢醒或夢圓了,回到現(xiàn)實, 所以無夢。傷痛太多、太重、太深了,已經(jīng)遲鈍,反而無痛。生存過得艱難、單調(diào)、自我,日復一日,變得無趣。勝利主義、階層板結、價值偶像的缺失,共有制造 了“橡皮人”。他們淪為打醬油的局外人,相繼遭遇職業(yè)干涸、才智干涸、動力干涸、價值干涸,最終情感也干涸。國家愿景始終如一,社會共識已現(xiàn)分歧,個人希 望載沉載浮。我們寄望于重新擺正社會的天平,使“橡皮人”找回夢想、痛感和生趣,成為情感飽滿的新鮮人。
無夢、無痛、無趣的橡皮人
我的病就是沒有感覺
橡皮人似乎就是你自己,也許亦是所有人。他患上了一種沒有夢想、失落痛覺、不知趣味的病,和你的病一模一樣。
他總是坐在會議圓桌的10點鐘方向,因為這個位子既不顯眼也不擔憂被提問;他在MSN上的頭像總是忙碌,因為正忙于在找不到開心的開心網(wǎng)偷菜;他總是一個人在茶水間抽煙,因為此時他的工作座機正響個不休。
他 早晨可以按時起床,但感覺像 一晚上沒睡般疲乏;他和所有人一樣善良,但從不拔刀相助,連圍觀群眾也不會去做;他不是寡情薄義,但從不讓座;他擁有一顆溫柔的心,但在致電父母時找不到 語言;他有些孤獨,但確信靜默是金;他洞悉情趣的學問,但連送寵物回家都叫快遞公司;他不是不希望愛情,但連結婚都懶。
橡 皮人沒有病,只是心很累。為 了不會不開心,他連快樂都不要了。他的形象模糊,有時隱藏在這個時代的人潮之中,有時就在每個人的鏡子里――他面無表情地塞在擁擠的電梯中,他不起眼地混 入地鐵站洶涌的人潮中,他默默地站在斑馬線前等待通過的整齊隊伍中,他疲憊地沉睡在午夜依然滿員的公交車座位上……他活在這個社會的潛規(guī)則之中,活在職場 的金科玉律之中,活在世故的熟人社會之中,活在階層板結的突起大國之中,活在周遭變化速度讓人皮膚都感到遲鈍的國度之中。
橡皮人似乎就是你自己,也許亦是所有人。皆因橡皮人患上了一種叫做沒有感覺的病,和你的病一模一樣。
從《橡皮人》到“橡皮白領”
王朔寫過小說《橡皮人》,說的是一群自我迷失的都市年輕人,一個“酒囊飯袋、寡廉鮮恥、沒有血肉、沒有情感、喪失了精力生存”的群體。他們一如工藝品,“被高高在上的觀賞者輪流捏拿玩弄,被生存的泥匠用壓力捏成各種形態(tài)”。
今時今日,這個詞變成了“橡皮白領”。這個詞的注解:“他們沒有神經(jīng),沒有痛感,沒有效率,沒有反應。整個人好像橡皮做成的,是不接受任何新生事物和意見、對批評表揚無所謂、沒有恥辱和榮譽感的人。”
美國作家格林寫過小說《一個干涸的案例》,講一個修建師功成名就后身心俱疲,最后只有逃到非洲森林。美國精力分析學家隨后提出了“職業(yè)干涸”(job burn out),一種和“橡皮人”類似的病癥――情緒干涸、才智干涸、生理干涸、價值干涸,既去人性化,也無成就感。
橡皮人可以在如下職業(yè)中尋找:醫(yī)生、銀行員、程序員、教師、記者、交警、公務員、演員、出租車司機――按照心理學家分析,他們要么已習慣無需分享的孤獨工作,要么上漲空間有限,要么每周工作時間超過50小時,在日復一日間消磨了斗志,換來的是揮之不去的空虛感。
橡皮人可以在如下城市中尋找:根據(jù)一份12省市工作倦怠指數(shù)追查,對工作感到厭惡城市排名是天津、四川、重慶、上海、遼寧、湖北、廣東、福建、江蘇、北京、浙江、山東――中國城市的性格、發(fā)展速度、文化生態(tài)改變的不僅是G深圳心理咨詢公司DP與CPI,還在改變小職員的幸福指數(shù)。
“不 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在什 么東西上面都有個日期,秋刀魚會過期,肉罐頭會過期,連保鮮紙都會過期,我開始懷疑,在這個世界上,還有什么東西是不會過期的?”在最近30年,一下子就 是一個時代。橡皮人不是淡定,只是漠然。疲憊不堪的他們猶如王家衛(wèi)電影里的人物,對新事物的出現(xiàn)與消亡見怪不怪,對原則與信仰實屬見異思遷。在“急”之中 國,他們視淡漠為生存之禪。
這是一個現(xiàn)實――英國超市正熱銷“情緒食品”,人們靠吃含有γ-氨基丁酸的食物來放松情緒;中國的大城市出現(xiàn)心靈超市,銷售寫有“快樂”、“安全感”等各種情緒的空瓶子。崔健先前說我的病就是沒有感覺,到今天,你連情緒都要到超市購買。
這是一個現(xiàn)代的寓言――美國作家麥爾維爾寫過一篇短篇小說《抄錄員巴托比》。主人公巴托比是一位抄錄員,他日以繼夜不停地抄錄文件,拒絕任何變化與溝通,不論人家要他做什么,他只是不停地反復說“我寧愿選擇不”,到最后甚至拒絕進食,結果餓死了。
這也是一個悲劇――既有《杜拉 拉升職記》教你如何百忍成金,深圳心理咨詢公司又 有勝利學教你如何體面對話,還有中國的“醬缸”傳統(tǒng)教你如何陽奉陰違。到最后,你發(fā)覺說真話容易犯錯,便不再說話;你發(fā)覺 憤怒、輕視與得意時都會影響人際關系,便免掉表情;你發(fā)覺手舞足蹈會影響形象,便不再做任何夸張動作――你終于活得猶如一部人類學行動規(guī)范,去掉了表情, 隱藏了情緒,不帶一絲人氣,成了橡皮人。
無夢時代的生存藝術
一位家庭教師這樣抱怨他小學三年級的學生――在測驗之前,她對老師面無表情,直至測驗成績公布,發(fā)覺老師有用,分數(shù)提高,才對他熱絡起來。林語堂說,中國人是世界最現(xiàn)實化的民族,并且對中國人作了成分分析:四份現(xiàn)實十一份夢想+三份詼諧感+三份敏感=中國人。
教 育進展國際評估組織對全球 21個國家舉行追查,發(fā)覺中國孩子的計算能力排名世界第一,想象力卻排名倒數(shù)第一。有基督教團體對香港人做追查,發(fā)覺20歲以下的年輕人還將家庭放在第一 位,追求夢想放在第二位;但一到40歲至50歲的年齡組別,家庭還是第一位,但追求夢想已經(jīng)放到了最后一位。
中 國人日益病重,連國學書籍《儒家修身九講》都在煽情: “當我們每天拖著疲憊的心靈上班,帶著深刻的焦慮下班,感情、婚姻、家庭、事業(yè)、人際關系方面的種種問題,讓我們挨次又挨次哀嘆為什么活得這么累時,也許 該問一問:為什么我們的教育體制沒有教會我們一門生存的藝術,讓我們從小學習如何面對人生的各種問題,把握正確的生存方向,創(chuàng)造精力的幸福和快樂?”
林 語堂倒是寫過《生存的藝 術》,說過“中國的哲學家”:“他把一只眼睛睜著,一只眼閉著,看透了他四周所發(fā)生的事物和他自己的徒勞,而不過僅僅保留著充分的現(xiàn)實感去走完人生應該走 的道路。因此,他并沒有虛幻的憧憬,所以無所謂醒悟;他素來沒有懷著過分的奢望,所以無所謂寒心。他的精力就是如此了得解放。”
我們活在悖論之中――在最講效率的時代,不耐煩的我們心生對慢的向往;在最講個人發(fā)展的時代,我們因為無法快速勝利而日益消極。橡皮人無夢,不代表他先前沒有夢想;橡皮無趣,不代表他不想做有趣的事;橡皮人無痛,只因殘酷現(xiàn)實讓人對痛感必須習以為常。
不 是每個人都猶如王菲:“我一 向沒有夢。夢想也好,目標也好,我都沒有,一切只憑感覺去做。”在物欲時代,每個人都被迫成為理想與現(xiàn)實的共有體――在便利店打工的文學中年實現(xiàn)過詩歌 夢,賣豬肉的博士實現(xiàn)過大學夢,找不到工作的海歸實現(xiàn)過出國夢,破產(chǎn)的師奶有過股票夢,閱歷過100次相親的老處女有過豪門夢,依然藉藉無聞的超女有過成 名夢,中國人迷信過魯迅文學院、新東方、《夢想中國》,但更多追夢人還是回到了生存的原點。
2010年,藝術家王小慧試圖挽救中國人的夢想:她要與萬名有夢青年共有來完成一個藝術項目,用文字、影像、繪圖和裝置來共有繪制心中的夢想,是為世博會的“2010夢想規(guī)劃”。但比起一幅“畫餅”,中國人更需要一場關于夢想與生存的自我救贖。
在彭浩翔的《愛的地下教育》一書中,有四川省雅安市的學生寫信給他,問:我活得很累,還能實現(xiàn)夢想嗎?彭浩翔給出了一個也許亦適合我們的答話:“人生過了三十,就有別的看法。性命中許多時候,有許多事情,不能成全,何不站在另一個角度,雖不能至,心向往之。”
我們隨時都可能卡在人生的瓶頸。但瓶頸處,我們可以制定第二個勝利規(guī)劃,將勝利時間推遲10年;我們可以第二次認識自己,補情感教育的課,培養(yǎng)愛的能力;我們可以第二次學習生存,重溫親情與友誼,拾回為追逐勝利而割舍的事物,愛惜眼前人。
可 能應寄望社會變好,順便改進 個人境地。但在整個“橡皮中國”找回熱望、情趣與痛感之前,橡皮人不妨先舉行“Work-Life Balance”(工作與生存的平衡)的自我復健――你可以和父母在馬路上散步,你可以邊聽交響樂邊擦洗地板,你可以邊做飯邊寫日記,你可以與同樣大腹便 便的同事新組樂隊……中國開天辟地地需要生存的藝術,因為我們都猶如《1Q84》里塞著車的的士司機:“因為怎么努力都沒門徑到任何地方,所以到這地步, 只好彼此覺悟。